“追月亮哟,五步走哦,我飞!哈哈!我赢了,喝喝喝!”
赢了也喝,输了也喝,不一会儿,花清月也回来了。
她搂着巫闲的脖子,打了个酒嗝,眯着眼睛叫阿妈。
大巫瞧见了,立刻蹭过来。
月团子醉酒后,会找最亲近的人抱抱蹭脑袋,就像一只小猫不停地在怀中拱。
这是夫妻俩最喜欢的项目。
养大的孩子,平日里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粘着自己,因而,这个机会很罕见。
只是这次,大巫和巫闲都没能享受多久。
月团子各自拱了一遍后,摇摇晃晃走向床上的叶让。
“嘿嘿。”她嘴里发出两声笑,搓手的动作像极了土匪头子山大王。
花清月坐下来,狠狠一巴掌拍在叶让的屁股上,大笑道:“美人儿!酒量不行啊!”
大巫默默蒙上眼睛,装作没看见,拐了个弯,跑了。
巫闲也没眼看,两眼一闭,退出小竹楼。
花栖云蹲在楼梯口叼着鸡腿看漫画,离近了,才见他手里拿的是本少女漫画。
巫闲:“……你这是想嫁人了?怎么看起你妹妹喜欢的漫画了?”
花栖云:“没,我就是研究研究,叶让现在到底是什么品种的。”
花清月也没酒后做什么出格的事。
她见叫不醒叶让,只好坐在叶让身上,给他编起头发来。
一边编头发,一边唱歌,唱着唱着,就听叶让小声嘟囔着:“贝塔……”
花清月像失聪的老太太,耳朵凑到他嘴边,大声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