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奇道:“咦,殿下,你脸红什么?”

陆屿:“咳咳咳,没、没什么……火、火熏的太热了。”

白亦陵没在意,自语道:“难道易王其实是被沣水邪渡的人抓去给阉了,所以才会就此性情大变,并且对那番经历三缄其口?可是,就算推断是真的,沣水邪渡这样的做法也太奇怪了。”

他一边说一边遥遥眺望,寻找陆协的人影,大有想把他找出来扒下裤子看一看的架势。

陆屿连忙说道:“要确认这件事,你来怕是不大方便,就交给我吧。”

白亦陵眉心一跳,还真有点好奇陆屿要用什么办法来“确认这件事”……比如去了易王府之后,强行要求帮助陆协更衣?

……他不敢再进行想象。

两人说的都是不好让其他人听见的事情,私语间越凑越近,显得非常亲密,他们两个没有感觉,看在别人眼中,倒成了一道奇观了。

“真是奇哉怪哉,像淮王那样的脾气,居然也能和人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言笑晏晏。从他进了京都以来,我可是从未见过。”

“可能是和白大人投了脾气吧。这样一想,白大人救了淮王,谢三郎救了易王,结果一个从来不多提一句,另一个却把这段功劳宣扬的满世界都知道……呵,看这为人作风,还真不像是亲生兄弟。”

“可见能被淮王青眼有加,总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