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彦博拿着这个被针扎成刺猬的小人翻来覆去地看,问闫洋:“这谁?”

闫洋正用两根手指嫌弃地拎出来了一条带血的亵裤,头也没抬,瓮声瓮气地道:“不知道,问六哥去。”

盛知走过来看了一眼,说道:“这不是韩国师么。”

常彦博道:“盛侍郎,你怎么知道的?”

盛知道:“他左侧太阳穴稍微靠下的位置有一颗红痣,你们看这小人身上也同样有个红点。”

几人一看,发现果真如此,顿时恍然大悟,常彦博道:“盛侍郎,你真行。”

盛知笑着揶揄:“但比起你们指挥使,还是差了点?”

常彦博也笑了起来,却没有否认。

白亦陵那头正拿着属于陆协的那个娃娃端详,听见他们说话,走过来道:“什么韩国师?”

盛知冲着常彦博手里那个娃娃努了努嘴。

闫洋道:“六哥,我还怀疑这个人受过某些不可言说之伤。你看我发现的这条亵裤,还没来得及洗,裆部有血迹,有药膏,还有一些黄色的东西,好像是伤口发炎之后留下的脓水。”

他说的一本正经,其他几个进来的兄弟都忍不住在旁边偷笑,被白亦陵扫了一眼,才勉强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