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晞毕竟是禽类里温顺的喜鹊,即使十分憎恶决涯,被他碰触时也没有挣扎。四五天|朝夕相处下来,他能确定决涯没有弄死他的意思。否则按照头狼的妖力,对付他个小喜鹊,两根手指就够了。
血止住以后,喜鹊在决涯掌心里轻轻挪了下,费力地转过头用尖尖的鸟喙理顺翅膀上的毛,把伤处几根要脱落的容貌啄下来。决涯第一次体会到鸟儿在手里活动的感觉,吓得屏住呼吸收起妖力,生怕稍有疏忽吓跑了连晞。
翅膀颤动时,羽毛轻轻拂过皮肤的感觉微微有些痒,在决涯心里激荡起阵阵酥麻。
把杂毛清理干净后,伤处感觉舒服许多。连晞把爪子收到腹部下面,安逸的姿态仿佛住进了自己窝里,从嗓子里发出声低低的呼噜,“喳…”
“你刚刚叫了吧?”听到声响,决涯简直要怀疑他引以为傲的听力。
喜鹊眯起眼,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在决涯看来,这态度算是默认。伺候了几天的鸟总算肯出声了,头狼高兴的简直像是个求到前妻原谅的浪子,他高兴的简直想要把喜鹊塞到嘴里浑身上下舔一遍,抬头,正好看到前面的狗妖。
卿喻依旧是稳如泰山的模样,对他傻瓜饲主的行径没有用任何言语评价。凤泽扒住他围巾冒出两双眼睛,歪过头清亮的叫了声——
“啾唧!”
真是本性难移,他们来晚点,狼妖就要吃掉小喜鹊了!
作者有话要说:卿喻:你不会做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