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他还是好脾气的对我说:“不怪你,我肉体凡胎还异想天开的想学会穿墙之术,真是太妄想了。”
我无奈,只好回酒楼了。
这几天死的人都很多,有个地区发生了瘟疫,我忙的脚不沾地,成天飘来飘去,我该有个新名字了——请叫我阿飘。
虽然忙,我还是会抽空想想霍谦,心里也还挂念着他的事,后来我终于想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虽然还是用偷的,不过我这是合法犯罪,不会遭报应的。
忙了七八天,终于闲下来了,瘟疫渐渐停止了,死的人也少了。冬天快到了,气温降也低了。
这天收完魂魄,我又到洋行去了,我到办公室的时候霍谦还没回来,估计有事出去了,我很贤惠,替他把桌面整理了下。
砰砰砰。
有人敲门,我喊了声:“进来。”
门缓缓的打开了,估计来人不是因为急事。
我头也不抬,“找霍先生吗,他现在不在。”
来人声细如蚊,“不是的,许小姐,我是来找您的。”
我放下手中的事,“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是这样的……我我…想跟你学洋文。”
他还穿着长袍,头发也是刚剪短的,原来是个小书生呀。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