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他去见了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形容枯槁,就像抽大烟抽过度了的人。
他父亲握着我的手说了谢谢,大概童年经常和他的家人说我的事,所以他们才那么感激我。其实我什么也没做,只是教他英语,还嘱咐霍谦多照顾他,这些只是举手之劳却换来他人感恩戴德,受之有愧。
童年上了饭菜,饭菜早就好了,还是热的,看来他十分期待我的到来,即使我可能会失约还是等着我。
他爹行动不便就没有跟我们一起吃饭,童年告诉我,他爹确实是吸食大烟过度才病成那样,大夫说多活一天捡一天,准备后事吧。
童年小时候还是过的很富裕的,只是因为他爹抽鸦片上瘾才导致家道式微。他的娘那个时候不堪重负上吊自杀了,他的妹妹那个时候才一岁,童年是个好儿子,也是个好哥哥。
席间,小丫头总是用碗盖着脸,时不时偷看我,我总冲她笑,她似乎没那么怕我了。
吃的七七八八了,我感觉掌心一热,我瞥了掌心一眼,泛着金光,任务又来了。
我没来得及看死者是谁,就在我坐着的这个地方,我清楚的感觉到内心强烈的共鸣就在这个屋子里。
我握紧了掌心,用指甲狠狠地掐着我的掌心,为什么命运会这么残酷,我愣愣地出了神。
童年问我:“深深姐,怎么了?怎么不吃饭了?”
我缓过神来,勉强笑着说:“我吃饱了。”
他端起夹好的一碗饭菜,“那好,那我去喂我爹吃饭了。”
我拉着他的衣袖,脱口而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