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清进我的屋来,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说:“深深啊,你总共也没几天了,就别置气了好不好?走走走,出去喝酒,小林子又调了新酒,我请客。”
我一挑眉,问:“你请客?”
“是。”
“几杯你都请?”
延清看了three一眼说:“请请请。”
three很快会意,抢白说:“我没钱。”
延清立马跳起来说:“什么?你没钱?地府都是你的,你没钱?许深深那么能吃能喝你不付钱真的指望我付啊?”
我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推开three踹了延清一脚,骂道:“汝娘的!我能吃能喝?我何时花你钱了?你少给我不要脸皮。”我戳着他的心窝说:“你给我好好想想,你现在花的钱是谁的。”
延清立马蔫了,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花我的钱也好意思叫嚣。
吵完之后我被他们硬拉着去了东厅。
three额前的火焰没了,穿的也比较随意,即使有鬼差认出他是阎王也没有那么惧怕了,但仍旧有人小声议论着。
小林子见我们来了,殷勤上酒,每人一杯,我的酒是透明的,还冒着气泡,我问他:“我的是雪碧么?”
“不是,是‘不说穿’,尝尝,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