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长歌,在想清楚了之后,看着裴宴手里完成的画,坐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开始认真的继续道:“你的阴影部分处理的很好,但按照我个人的习惯……”
赵长歌清脆的声音在裴宴的耳边慢慢地响起,在最初的诧异之后,很快裴宴就开始花心思记下了赵长歌所说的每一句话,然后在赵长歌的指导下,开始一点一点地学起了赵长歌的个人技巧。
一张一张相同的木盒图成为废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宴终于再完成了一张。
拿着这一张,赵长歌将这一份与自己的作为对比。
两张纸放在一起,赵长歌忍不住愣了愣。
这简直就像复印了出来一般,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想着,赵长歌忍不住看向裴宴,眼里带着淡淡的钦佩。
她也是学画之人,自然能够明白临摹一件作品有多么的艰难,尤其还是刚刚学一种新的画法。
可裴宴不仅仅是掌握了,更是将这抹相似发挥到了极致,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
这天赋,实在高的可怕。
所以除了钦佩之外,赵长歌的心里还多了一种感觉,那就是嫉妒。
这种感觉有点像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裴宴也感觉到了赵长歌的这抹视线,挑了挑眉,似是漫不经心道:“师妹这么看我,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