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赵长歌,此时此刻也看到了场中这种匪夷所思的气氛,不过算起来,会有这种气氛也是因她而起。
而罪魁祸首是二婶。
算起来二婶也清修了好几个月,期间似乎真的只被放出来了一次,所幸今年剩下的几个月里,赵府的夫人们都未出外应酬,这才保全了二夫人的脸面,否则的话,只要一两次宴会,就足够让很多人认出来。
而今天,也算是二夫人能够出来的一个特殊日子,因为是过年,就应该是全家快乐才是。
但问题就在于二房的人不好意思说,其他房的人不参合。
这下气氛就尴尬了。
随后,赵长歌想了想,最后还是开口道,“祖母,大年三十就是讨一个团圆,大家都到齐了,差了一个二婶总归不好,不如今日就让二婶出来一起如何?来年春天就是二哥四哥春闱会试,二婶不在,恐怕不好办,而且也容易惹人嫌话,我觉得二婶应该也受到教训了,这一次给二婶一次机会?”
绝对不是赵长歌圣母,她更多的还是为长玉他们考虑,上辈子的事情的确是发生了,但是这辈子并没有,也不必揪住不放,一笔写不出一个赵字。
她退一步也没什么了,而且,她也说了一个前提,那就是二婶能够真正地意识到自己做错在哪里。
听着赵长歌的话,老夫人的眼里闪过一抹欣赏,同时也有些心疼。
而赵长歌这个当事人都站出来之后,随后三夫人与四夫人也求起了情。
整个场的女眷中,没有求情的也就是徐氏了。
徐氏就是不发声,她家女儿心善,她可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