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也已经有武将出来推举裴宴,因为裴宴在西南多年,对地形地势、敌人情况很了解。
皇上听着,看着裴宴道:“闲王,你觉得如何?”
“父皇有令,儿臣定不负所望。”裴宴走出官员的行列,对着皇上抱拳道。
听着,皇上却是沉凝。
若是不得不让裴宴离开的话,那么他派亲信暗中过去监视就是,另外就是肃清城中的势力,若暗卫真的落到裴宴的手里,他也一定一点一点地将这些暗卫拔除。
可恨父皇,宁可将信物交给一个外人,也不愿意交给他。
想着,皇上脸上的表情变得和缓,“既然如此,闲王你便快马加鞭回西南坐镇大局,朕命你即刻出发。”
“是。”裴宴应道,低垂的眼帘中,眼里飞快的掠过一丝嘲讽。
在当日下朝之后,裴宴就已经整装出发了。
离开的时候,只有赵家人相送,其他人该避嫌的都避了。
毕竟谁都知道裴宴不得圣心。
宫中,收到消息的皇上对赵家倒是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毕竟赵家在朝中一直都是中立派,忠心耿耿的对他。
跟裴宴之间有来往那是因为裴宴对他们有救命之恩。
若他们避讳,他倒是要怀疑他们之间私底下有没有什么联系了。
不过赵家的赵长歌……
皇帝思索了半响,最后还是没能决定到底是给贤王还是荣王。
不过还是三年,到时候时机正好。
……
赵长歌收到消息的时候,裴宴早已经离京。
手里拿着的是子一送过来的信。
拆开,只有简单的四个字。
等我,勿念。
看着这四个字,赵长歌撇了撇嘴,让她等他,又让她别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