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点,”穆牧在它的水盆里倒了点冷水,“没见过把自己烫到的猫。”

吃了亏的凌猫儿这下小心了,试探了两三次才把第一块鱼肉吞吃下肚,一股特殊的香味充斥着口腔,味道很类似它第一天来这里喝到的牛奶。

凌猫儿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鱼,好吃得它都要哭了。

暹罗一边吃喉咙深处边发出呜呜的声音,高高竖起来的尾巴又因为激动而发抖。

穆牧从它的脖子一直摸到尾巴尖,每摸一次它的身子就抖一下,明明讨厌吃饭的时候被人碰的凌猫儿,却打心底渴望他的抚摸。

一口气消灭了大半条鱼,凌猫儿激动地在房间里跑圈了,从东头跑到西头,再从西头跑到东头,假想后面有敌人在追,尾巴炸得老粗。

穆牧家的小空间根本不够凌猫儿发挥,它又活跃于沙发转椅柜子各种家具上蹿下跳。穆牧洗碗的时候,就听身后叮铃咣铛接连作响,他不仅没喝止,还像家里养了个熊孩子但这熊孩子是我家的一样溺爱地扬起了嘴角。

待穆牧整理完厨房,暹罗飞过来抓着他的腿三五步灵活地窜上肩头,毫无征兆地舔了下穆牧嘴角。

“……”被偷袭的穆牧:“我又没有吃鱼,嘴边有鱼味吗?”

凌猫儿已经疯癫了,只觉得刚才那一舔味道好极了,又不假思索地连舔了三四下,直到被穆牧推开。

“兴奋过头了你,冷静冷静。”

凌猫儿现在哪听得进他说什么,穆牧不让它舔嘴唇,它就把头埋进穆牧颈窝,尽情地汲取着穆牧身上的香气。那味道吸入得越多,大脑就更迷糊,身体就更热,欲望都积压在某一点,迫不及待想找一个突破口。

它扒住穆牧的脖子连啃带咬,尖锐的犬齿和指甲在穆牧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穆牧吃痛地把它拽开:“要不要给你找一个小母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