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牧用粘稠的树汁润滑着凌猫儿的身体,他身上无论是气味、唾液、血液,还是树汁,对凌猫儿来说都是天然的春药,只要吸收一定量便会欲火焚身、意乱情迷。

清清凉凉的感觉只是树汁涂抹时的假象,一旦这些黏液被凌猫儿吸收,他的蜜穴就会瘙痒难耐,恨不得马上让什么东西进来。

他一方面闪躲着穆牧的扩张,一方面又舍不得他湿热的口腔,矛盾地边闪躲边前送,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自己不断扭动的胯部有多么性感。

凌猫儿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得很服帖,稍作扩张便准备就绪,穆牧最后用力地一吸,差点把凌猫儿吸到一泻千里。

穆牧带有自己味道的嘴巴伸到面前,凌猫儿想躲,可不消片刻便被他捉住了,被迫间接地尝到了自己那话。

一吻过后穆牧还故意拿言语气他:“反正你变成猫的时候也经常自舔。”

凌猫儿恨得用拳头捶他,可惜力气轻得可以被视作调情。

穆牧趁机度了更多唾液给他,凌猫儿身子发软,不得不向后倒下,双腿也无力并拢,耻辱地大张着,被充分按摩过的穴口一张一合。

穆牧不费吹灰之力便插了进去,凌猫儿现在已经完全能够接受他傲人的尺寸,甚至饥渴地连根吞没。穆牧小幅度动了几下后由慢至快、由浅至深,凌猫儿的呻吟溢出来后便停不下来,房间里断断续续都是他挠心的叫声及娇喘。

穆牧一个姿势厌烦了之后便把凌猫儿翻过来趴在地上,伏在他耳边说调戏他的话。

“母猫被干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做给我看看。”

凌猫儿死命地摇头,发梢扫过穆牧鼻尖,惹得他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