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肆海就义不容辞,主动充当了一会仵作,用意不过是想借着这一次闹得满城风云的云府事件,重新博得一些关注。
他对尸检本就不算精通,不过是粗粗翻阅了一些药皇阁的笔记,再根据上吊之人的正常征兆,就开具了死亡文书,上面写着的问诊结果,就是上吊。
事实上,通过这一次云府事件,程肆海还真是重新赢取了一些名望,温大国手也消了怒气,松了口,让他重新开始问诊了。
目的既是达到了,程肆海自然不愿意再去碰什么晦气的尸体。
“程医师,对方说仙玉很可能不是自杀的,说是你的尸检有误,”来报信的人也是一脸的茫然,他只是个传话的。
“什么人,敢质疑本医师的检查,还是说,他以为他比药皇阁的医师更强?”程肆海不满着。
“对方说小慈恩堂的女医者,年纪不大……”报信的人含糊其辞着。
“小慈恩堂?怕是云笙吧,敢质疑我们药皇阁,又敢进行尸检的,也只有她了。程肆海,我们药皇阁不能再输给小慈恩堂了。走,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颀芳菲走了出来,她这几日都在药皇阁,今日刚一下来,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她调查过云笙的身世,才发现她竟然是云府长子云沧海之女,若是这一次,能利用唐玉的事情,那就能一举击溃小慈恩堂,这可比从药草供应商着手,慢慢抹杀小慈恩堂利索多了。
程肆海一听,不得不放下了手头的活计,抱着个医药箱,和颀芳菲一同赶了过去。
赶到云府外时,云府外已经搭起了一座简易的棚子。外围有一队云府的兵卫,阻拦着前来看热闹的民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