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咬牙切齿地爬上了那张床,绝望地戴上了头盔。
机器开始运作。
他的哭泣渐渐微弱,停止,他变得平静,安宁。
十分钟过去后,机器发出了一道柔和的机械女声:“欢迎重新回到美丽的斐尼帝国。”
而他摘下了头盔。
他有些茫然,不知道这是什么。
同时他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血液,被吓了跳——他仅仅是上了一次训练场,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面奇怪着,一面却没有深究,他就这么嘀咕着,脚步轻快地离开了那间机房。
而同样的事情,在他十三岁至十八岁之间,反反复复发生了二十多次。
他在战场上尖叫着怒吼着。
他抱着伙伴的尸体痛哭流涕。
他想要逃跑,却根本无法逃走。
他想念院长,然而院长早就不在他的身边。
那一天,他坐在“世界之船”的施工地,为伙伴的死去抹着眼泪。
他喝了许多酒,整个人都醉醺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