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和他离的那么近,声音都好像比平时清晰了很多,明明只是声音,却像是化成了声波似得,一圈一圈的,透着不过几十厘米的空气,一下子攻击到了龙先生心上。

他觉得脸有点烫了,经脉里除了碎裂的痛楚外,好像还多了一点什么。

龙先生有点说不清,他只能感觉到牧弯弯满足的微叹和逐渐平缓下来的呼吸,心尖儿有点颤,不过倒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原来她只是因为冷才想和他一起睡的,没有别的意思啊。

龙先生有点失落,心里也有点难受——

他现在这么丑,尾巴也还没好,下午还吐血了,夫人嫌弃他不想和他怎么样也很正常。而且夫人还不知道他是醒着的,恐怕也做不出什么旁的事。

龙先生渐渐平静了下来,默默感受着身边人的呼吸,只觉得从她身上传来的温度烫的惊人,他有点晕。

而且——

她离他很近了,近到只要他伸手,就能触碰到她的地步。

龙先生心里一动,笨拙的指挥着自己不久前才能动的无名指和小指,一点点的向前,再向前。

因为经脉大部分都没连接好,龙先生只是前进了约莫几厘米,便疼的再也动不了了。

他额头疼的都是冷汗,但唯一能动的指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去触碰她,只要碰到一点点就好,只要碰见一点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