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勒着我了,松、松开。”
“不。”
比起第一次他乖乖松开的行为,第二次的龙先生简直无耻的像是一条还在过中二期的龙。
牧弯弯挣扎两下,感觉他胳膊和铁一样,无奈的叹了口气,软下声音,“难受。”
下一秒,腰上就松快许多,耳边却是掠过一阵热流,牧弯弯打了个寒颤,听到那条龙用无比委屈的声音说,“还知道难受?”
牧弯弯:“”
“手流血了不知道?”
她这才低头看了眼,发现自己手上的血在不注意的时候都蹭花了身上从龙先生那儿改了改的月白色衣服。
“我”
“又、又透支。”龙先生这次不知道是不是算是抓到了她,声音冷的很,凶巴巴的,但听在她耳朵里就奶里奶气,“这都第几次了?”
牧弯弯:“”
“都、”肩膀上传来一个重量,牧弯弯余光瞥见某龙的耳朵抖了出来,垂着贴在头上,“都是我。”
牧弯弯:“?”
“不好。”
他快要难受到跌入的深渊了,“没用。”
他真的,什么都没给她。
除了能保证最基础的生活,别的他都给不了,甚至连丹药都还要她费心费力的辛苦炼制。
明明受伤的是她,牧弯弯却觉得这龙比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他这样,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