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封说这是灵气太多，可是身体形态没有跟上，只能朝细枝末节上滋养，所以他的羊毛就相当于人的头发，变得很长。

阮扬一想到长头发，就有点下意识厌恶，立刻嚷嚷着要剃毛。

卓封放下手中的杂志：“剃毛？”

“嗯嗯！”阮扬点头。

卓封看了一眼外面，点点头：“也到了季节了。”

“什么？”阮扬不明所以。

“可以穿毛衣的季节了。”

傅玲火速去山下买了一个剃毛的东西来，阮扬被放在后院的光滑石头上，卓封抓着剃毛器，一点点逼紧，说实话阮扬有点紧张，他是那张拔智齿都会觉得难受的，这次要剃毛，也就有些小害怕。

卓封的手法很稳健，看起来还很老道，有一种凯文总监的感觉。

看来是练过的，连剃毛都练过，阮扬已经不怀疑卓封因为活得太久而三百六十行都做过的这个说法。

滋嗡嗡嗡……

一堆堆羊毛从阮扬身上掉了下来，因为天气已经很冷，阮扬瞬间感觉身上一凉，一低头，满地的羊毛。

羊毛细密柔软，洁白致密，是上等的好羊毛。

傅玲把从阮扬掉下来毛全都扫进塑料袋里，之后清洗快要纺成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