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了口,才发觉不妥,花崇斜柳至秦一眼,“我开玩笑而已。”
柳至秦并不生气,“我知道。”
闲扯片刻,话又拉回了正题,柳至秦道:“查到现在,凶手可能是男人,也可能是有意误导我们的女人。但我个人的看法是——凶手更可能是女人。”
花崇若有所思地交叠双手。
“对唐苏人际关系的排查还没结束,无法确认她没有得罪过人。但徐玉娇那边已经查得比较彻底,她从未与谁产生过矛盾,虽然在新洛银行是个职位不低的经理,但存在感很低。”柳至秦说:“凶手不仅杀了她,还严重辱尸,应当是恨到了极点。徐玉娇一个从不惹是生非、教养不错的富家姑娘,做了什么事会被恨成这样?我们已经排除了很多可能,剩下的除了‘嫉妒’,我暂时想不到其他可能。”
“同性更容易嫉妒同性。”花崇说。
“对,在这个案子里,如果被害的是男性,那我倾向相信凶手也是男人。”柳至秦道:“普遍情况下,同性之间产生嫉妒的概率比异性之间高得多。一个穷困潦倒的落魄男人一般不会去嫉妒一个美丽富有的女人,他嫉妒的对象往往是与他同岁,且多金、异性缘极好的成功男人。同理,一个在社会底层挣扎的女人,也很少去嫉妒一个有钱男人,她的目光会落在同龄,并且熟悉的女性身上。肖露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
花崇半撑着下巴,“照这个思路,在唐苏一案里,肖露有非常充足的动机。但她的不在场证明也很充分。你记得她离开之前说的话吗?”
“记得。她说杀害唐苏的人一定比她更加嫉妒唐苏。”
“这话我琢磨了很久,加上肖露说的其他话,我越想越觉得是一条值得一追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