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接话道:“她应该没有想过,没了一个病怏怏的弟弟,又来一个健康的弟弟。”
钱治国困惑地眨了眨眼,花崇终于转动把手,笑道:“钱校长,今天辛苦了。”
一到洛观村就马不停蹄地工作,送走钱治国,花崇活动着肩背脖颈,随口道:“真累。”
天已经黑了,村里准备了接待宴,山货做的菜肴摆了满满当当一桌,花崇却没去。
他不去,柳至秦自然也不去。
两人没有立即离开派出所,坐在接待钱治国的房间里休息。
“肩膀不舒服?”柳至秦接来一杯水,放在花崇面前。
花崇正姿势别扭地捏着肩,“唔”了一声,没在意他的问题,拿起杯子喝水。
结果杯子还没挪到嘴边,水就洒了。
两肩传来清晰的触感,柳至秦正站在他身后,力道正好地给他按摩肩膀。
他一时愣了神,眼睛直直盯着前方,接受按摩时本该放松的肩膀突然僵硬起来,脖子好像有点热,那热量似乎正在往耳根窜。
他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么。
“哎小柳哥。”他尽力让语气显得正常,“按得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