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双眉紧拧,“然后呢?”
肖诚心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明知这家人和两个案子都没有任何关系,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讲,“以前洛观村不是穷吗?姓钱的穷,不姓钱的更穷。但别人家好歹有几个劳动力,这刘家就只有一个大哥能出门劳动,一家穷得响叮当,在村子里存在感特别低。”
“存在感低?”花崇问:“怎么个低法?”
“就是大家都不把他们当成一回事啊!因为实在是太穷了,也太可怜了。”肖诚心说。
花崇迅速回忆,确定自己在村小案的案卷里没有看到“刘旭晨”和“刘展飞”两个名字,问:“你说他们出事死了,是什么时候的事?什么原因?”
肖诚心想了一阵,“十年前的冬天。”
“十年前?”花崇眉心皱得更深,“钱毛江他们是十年前的夏天出事……”
肖诚心立即说:“我了解过了,这两件事完全没有关系!有关系的话,我早就跟你汇报了!”
“你为什么确定没有关系?”花崇脸色不太好看,“当初专案组来洛观村,所有人都接受过调查,这一对刘姓兄弟为什么没有出现在案卷里?”
“这……”肖诚心低下头,心说十年前我还没当警察,我他妈怎么知道?
花崇问:“这两兄弟的情况你是跟谁打听的?”
“钱宝田啊。别人都忘记他们了。”肖诚心说:“他跟我炫耀这栋红房子,顺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