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手段倒是挺残忍,把大活人丢进篝火里烧。”花崇干笑,“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将他们引到没人看见的地方下手?又是怎样让他们乖乖被你绑起来。他们是三个人,而你,只有一个人。”
钱闯江抿着唇角,下巴的线条紧紧绷着。
花崇一眼就看出,他在紧张,并在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紧张。
“你有帮手吧?”花崇手指交叠,支住下巴,“你的那位帮手,和你一道制伏了他们?”
“没有!”钱闯江瞳光骤缩,“没有,只有我一个人。我熟悉虚鹿山上的每一个地方,我比他们强壮,制伏他们三个根本不算难事。”
“那你倒是说说看,是怎么制伏的?”
“这很重要吗?”
花崇往椅背上一靠,“兄弟,你这可是杀了人啊。不是过失杀人,是蓄意谋杀。如果作案过程都交待不清楚,到时候怎么上法庭啊?”
钱闯江拧住眉,别开视线。
花崇轻哼一声,“不交待清楚,法官会怀疑你是不是受了胁迫,不得已替人顶罪。”
钱闯江立即抬眼,木然的眼中终于流露出些许与情绪有关的东西。
“说吧。”花崇敲了敲桌沿,“怎么杀害那三人的?”
短短半分钟的时间,钱闯江额角已经渗出汗水,喉结上下抽动,似乎在忐忑地组织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