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鸣仍是摇头,“这是第一次。”
“听说过七氟烷?”
“那是什么?”
“一种麻醉药。”
“抱歉。我不清楚。”
邹鸣就像一座坚固的壁垒。花崇摸了摸下巴,突然道:“上次我们在红房子处遇上时,你买了一个木雕果盘,我听说你想把它送给邹媚?”
“嗯。”邹鸣点头,“做工不错,她应该会喜欢。”
“我劝你把那玩意儿扔掉。”花崇痞笑一声,露出八卦而市井的一面,“你住的农家乐就有纪念品卖,品种没有红房子多而已,但起码不晦气。”
邹鸣皱了皱眉,“晦气?”
“你不知道?”花崇往前一倾,刻意压低声音道:“来洛观村玩了几天,没听说过洛观村十年前发生过的事?”
“听说过。”邹鸣说:“村边的小学烧死了几个孩子。”
“那红房子和老村小离得不远,你没注意到?”
“但也不算太近。”邹鸣似乎不太想聊这个话题,“大家都在红房子买纪念品,说不上晦气不晦气。”
“你们啊,年纪小,单纯,最容易被人骗。”花崇“啧”了一声,“你看有中年人上那儿买纪念品吗?全都是你们这些屁大的小孩儿。要我说,那老板也是缺德,专门坑年轻人的钱。那些沾了晦气死气的东西买回去还行?不是祸害人家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