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不大相信,“肖潮刚在被你割破手臂之后‘跑掉’了?”
李立文用力点头,“后面的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没有割到他的动脉,他不可能因为那一刀死掉!”
“你割他的时候,不担心他到酒吧找你麻烦?”
“我哪儿还想得到那么多啊?咬了他那个,我已经恶心得受不了了,他还想上我,我只能和他拼命!”
花崇叹了口气,“他‘跑掉’之后,再也没有来找过你?”
“没有了。但我一直很害怕,担心他突然出现。不过过了一段时间,派出所的人来我们店里,我才知道他失踪了。”
“那你有什么想法?”柳至秦问。
又是一阵沉默,李立文低着头缓慢道:“我希望他再也不要出现,死,死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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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审讯室,花崇沉着一张脸,快步走到走廊尽头,有些粗暴地把门推开。
这几日降温降得厉害,哪间警室里都开着空调,又闷又热,连着开会、审人,几小时下来简直头昏脑涨,太阳穴痛得比刚出车祸那天晚上还严重。
柳至秦跟着来到露台上,顺手关上门,吹一阵凉风,抽半根烟,脑子果然清晰了一些。
“李立文也许没有撒谎,但他肯定还隐瞒了一些事。”花崇穿了件戴兜帽的外套,双手抄在裤袋里,不停在栏杆边踱步,“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肖潮刚的失踪肯定和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