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连柳至秦都心生讶异。
花崇语气不变,“如果你不是想护着他,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他是谁?”
“我不知道!”满国俊的嗓音颤抖得很厉害,“我怎么可能护着他?我,我!”
“你想说,你恨他还来不及?”
满国俊机械地点头。
“那你回答我两个问题。”花崇说:“吕可和罗行善被害时,你在哪里?你在外过夜的原因是什么?”
满国俊满脸焦虑,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该跟着眼前之人的思路走。
花崇往后一靠,“你想帮助他。”
“你放屁!”满国俊爆了粗,“我帮他杀人?我杀了他还差不多!”
“看来你很确定他就是凶手?”
满国俊又是一惊,连忙别开目光,“是你们说……”
“我从来没有说过,他是凶手。”
满国俊狠狠喘了几口气,以身体不适为由伏在桌上再不言语。
??
“不顺利啊。”回到重案组办公室,花崇靠在沙发上,“满国俊明明知道些什么,却恁是不说。”
“你为什么会认为,满国俊在护着凶手?”柳至秦拎来一张椅子,坐在对面。
“我本来只是有这么一个猜测,刚才跟他周旋下来,才基本上肯定。”
“但有这种猜测也很不可思议啊。”柳至秦道:“满国俊最恨的人应当就是满潇成的生父,也就是我们认为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