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崇点头,“您做吧,四种招牌口味,一样一个。”
柳至秦站在一旁不做声地微笑。
几分钟后,蛋烘糕做好了。
新鲜出炉的蛋烘糕最是美味,热气腾腾,外皮松软热糯,里子的香味渗进蛋皮,咬一口就是满嘴香。
花崇却没有急着吃,提着纸袋走进羊肉汤锅馆,叫好了锅,把四个蛋烘糕挨个分成两半。
“给,尝尝。”分好之后,他先将红糖肉松味的递给柳至秦,自己将剩下的一半放进嘴里。
柳至秦接过,却没有立即吃,笑道:“刚才你说四种招牌口味都要时,我还以为你会咬掉一半,另一半给我。”
花崇差点被噎住,挑着眉梢说:“我有这么……”
“嗯?怎么?”
“这么……”花崇一时卡了壳,竟不知道“这么”后应该接什么。
我有这么恶心?
我有这么变态?
与柳至秦分享食物这种事,怎么可以用“恶心”、“变态”来形容?
花崇略微皱眉,直到将一半牛肉豇豆蛋烘糕放到嘴里,也没想出该说什么。
柳至秦已经很自觉地把剩下的一半拿走了,说:“你把申侬寒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倒是输在了一个蛋烘糕上。”
“我这是用脑过度了。”花崇争辩。
“你是想说‘恶心’和‘变态’吧?”柳至秦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看到了他的心里话,“但你又想,一起吃蛋烘糕,根本不恶心,也不变态啊。所以你后面不知道该接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