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抬眼,不解地看柳至秦。
“花队,你还没跟我说‘早’。”
花崇眼睛往斜上方一转,瓮声瓮气地说:“形式主义。”
柳至秦不走,“实践和形式主义两手都要抓。”
花崇耳根一热,乐了,摆出闲散的姿态,连眼睛都没彻底睁开,“好吧,小柳哥,早。”
柳至秦这才松开手,顺道帮他理了理头发,“早餐做好了,蛋花汤吃甜的还是咸的?”
“甜的吧。但别太甜。”
“行。”
二娃从碗里抬起头,黑色的嘴糊了一片奶白,憨憨地对花崇摇尾巴。花崇叹气道:“这傻狗,每次喝牛奶都不知道自己把嘴巴舔干净。”
“没事,我帮它擦。”柳至秦说。
“不能这么惯着它。”花崇道:“倒一碗清水给它,让它自己洗干净。”
二娃虽然听不懂话,但嗅得出主人身上的不满情绪,立即垂下脑袋,一副乖巧认错的模样。
“你就别管了。”柳至秦在花崇肩上拍了一下,顺手带上门,“交给我处理。”
只要不和柳至秦一起进卫生间,花崇洗漱的速度就很快,片刻后出来,柳至秦已经把二娃收拾妥当了。
冒着热气的蛋花汤和荞麦馒头放在桌上,很有一派“家”的气息。
家里的座椅都很硬,柳至秦去了趟卧室,一手拿着靠枕,一手拿着厚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