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还说好了在医院见面。”
“那你猜不猜得到,她为什么中途改变主意,去了欧湛工作的地方?”
罗秋珍情绪激动,抽泣难言。
花崇只能等着她。
另一间问询室里,欧湛的两名同事正在讲述昨天的所见所闻。
“那位阿姨一来就说要找欧湛,我不知道她是欧湛的母亲。”女同事道:“而且她戴着口罩,说话有点奇怪,我搞不清状况,就叫了刘哥来。”
“我和欧湛关系还行,他平时有时说起家里的事,常说他母亲吝啬,精神有问题,用词挺难听的,反正我绝对不会在外面这么说我妈。我看那位阿姨可能是欧湛的母亲,就给她倒了水。”男同事道:“欧湛当时在开小组会,很惊讶吧,一出来就跟阿姨吵上了。”
柳至秦问:“你记得梁萍说了什么话吗?”
男同事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记是记得,但我觉得没怎么听懂。”
“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就是感觉奇奇怪怪的,可能她真是精神有问题。比方说,她见到欧湛就扯下口罩,硬要欧湛看她的脸,看她的牙,说什么‘都是你们父子的杰作’、‘你们毁了我,你们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