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季灿慌张地眨眼,“你们如果抓住他,会怎么对他?”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花崇冷肃道:“但我可以告诉你另一件事——如果你不协助我们抓到他,你会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季灿在一阵沉默后,突然高声尖叫。
花崇耳膜一震,生出些许厌恶。
她喊的竟然是“妈”。
之前冷着脸羞辱母亲,现在又哭着呼唤母亲,马上20岁了,却仍旧幼稚懦弱,披着善良的皮,行着恶毒的事。
花崇站起身,推门而出。回到重案组时突然想起荷富镇的案子,脑中电光一闪,立即原路返回。
季灿面前,放着鲁洲安的照片。
花崇问:“这个人,你见过吗?”
??
男人最近很闲,称得上是无所事事。
冬季的天空总是阴沉沉的,他穿了件灰黑色的衣服,撑伞走在人群中,看不出任何异常。
他在市妇幼保健医院的门口停下,向里面看了看,拉起围巾,遮住了下半张脸。
一位怀抱孩子的母亲急匆匆地从他身边走过,撞到了他的肩膀。他眸色一沉,向对方望去。
年轻的母亲连忙道:“抱歉,抱歉。”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声音和他的外貌一般年轻,“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