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欺身靠近,“你这还不叫耍赖?”
柳至秦勾着唇角,声音一低:“跟你耍赖不行吗?”
花崇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柳至秦嗓音更轻,像呵气一般,“偏要跟你耍赖。”
花崇僵了一下,松开撑在墙壁上的手,摸了摸轻微发烫的耳垂,“撒娇注意场合。”
“嗯?”柳至秦说:“不是耍赖吗?怎么又成撒娇了?”
花崇在心里骂了句“服了”,道:“算我说错了行么?”
柳至秦跟他一起往重案组办公室走去,“其实也没有说错。”
花崇无奈,“你到底想诡辩什么?”
“你刚才把耍赖说成了撒娇,是内心深处希望我对你撒娇?”
“……”
“看来被我说中了。”
“柳至秦。”花崇难得叫了一回大名。
柳至秦十分配合地应道:“在!”
花崇本来想训两句,但一与柳至秦目光相触,就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