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开着空调,暂时不穿衣服也冷不着。
二娃跟着出来,乖乖躺在铺好的毛巾上,等待吹毛。
花崇往厨房的方向看了看,听见碗碟碰撞的声音。
柳至秦在里面忙碌,用的是新买的锅,和新买的碗。
花崇唇角弯了一下,收回视线,发现二娃正在看自己。
“现在又不遮眼睛了?”花崇打开吹风机,开始给它吹毛。它又抬起爪子,装模作样地捂眼睛。
花崇想笑。
这动作是柳至秦教的,二娃似乎特别喜欢,学得有模有样,但从来没法彻底遮住眼睛,看上去有些滑稽,跟分开指缝偷窥似的。
和弯腰冲洗相比,吹毛就容易多了。但花崇还是觉得腰痛得厉害,吹一会儿,就扶着腰揉一会儿。
柳至秦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时,正好瞧见花崇裸着上半身,肩头搭着一条湿毛巾,正皱着眉揉腰。
“不舒服?”柳至秦赶紧走过去,拿开湿毛巾,“怎么光着身子?”
“衣服给打湿了。”花崇不在意,站起来时眉心却皱得更紧。
痛!
柳至秦手掌往他腰上一贴,他条件反射想躲,却被柳至秦搂住。
二娃的毛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伸了个懒腰,抖抖毛,白两人一眼,走了。
地上只剩下一张半湿的毛巾,和黏在上面的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