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洲盛不同,包围废弃技校的全是武警特勤,周围没有普通民众,连烽被困于其中,没有分毫逃脱的可能。
但他并不显得慌乱,甚至可以说是游刃有余,就像故意等着军警们来抓捕自己一般。
“又见面了。”面对柳至秦,连烽唇边浮起残忍的笑,两眼半眯,“你很厉害,心细如发,比你那头脑简单的兄长难对付多了。”
柳至秦拨下保险,子弹上膛。
连烽全无恐惧之色,面对枪口,竟像个视死如归的勇士。
他摊开双手,说:“你很好奇吧?你的兄长安择为什么会死在莎城?那个六人小队究竟是被谁所害?”
柳至秦喉结微颤,血丝在眼中蔓延。
“怎么不说话?”连烽笑,“你找到这儿来,不就是为了抓住我,查清当年的真相吗?你不问我,是因为突然害怕知道真相?”
疼痛几乎抓住了心脏与大脑,眼前的光景有些失真,柳至秦狠狠甩头,改单手握枪为双手持枪。
“还是不愿意问?”连烽继续笑,“行,那我告诉你好了。”
“你兄长当年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六人小组里,有一枚我的‘棋子’。那是一枚很好用的‘棋子’啊,比韩渠和肖诚心好用多了。”
“对了,那也是我的第一枚‘棋子’。”
汗从额前滑落,柳至秦咬破舌尖,用疼痛提醒自己冷静。
连烽昂起下巴,狞笑两声,“这枚‘棋子’的名字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