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抱得更加用力,好像这样,就占有她多一点。
殷红豆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傅慎时的额头抵着殷红豆的后脑勺,声音沉郁微哽:“你不就仗着我宠爱你吗?”
殷红豆睁开了眼,藏在里面的手,攥着被子,依旧没有出声,她没有想要恃宠而骄,但让她以一个奴隶的身份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攀附着他生活,她做不到。
尤其是这样子跟傅慎时在一起,她更做不到。
傅慎时自觉无趣,又退了回去。
长夜漫漫,两人的呼吸声也渐渐缓慢均匀。
次日,汪先生料理好了善庄,傅慎时与殷红豆就搬了过去。
仁庄人多眼杂,傅慎时还是不想被人瞧见,暂且搬去善庄避一避,两个庄子之间离的也不远,骑马一刻钟左右就到了,汪先生往来禀事,倒也方便。
善庄上也是建了一个两进的院子,比仁庄上更简陋,但日常起居,不成问题。跟来的灾民都分到了田地,水田和耕地都有,开春之后,也都要忙活起来。
傅慎时与殷红豆二人在善庄上过了几天的悠闲日子,将另一外一本折子戏也完成了。
没待几天,庄子上来了位稀客。
薛长光来了,他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