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破焰自顾自的笑了笑,然后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等会儿,他要好好唱一出配角戏。
欢声笑语间,酒过三巡,轮到虞破焰敬酒的时候,他只起身浅尝一口便罢了。也无人敢为难他,跟着小酌一口便消停了。
孙家本是武行起家,请来的多是武官,所以性格粗狂着不少,特别能喝,也特别喜欢喝,不过再能喝的人,也抵不上这大杯的酒一杯一杯的下肚,许多人已然微醺,曹工也渐渐有了醉意,他知道自己的个性,断然不能再喝了,否则不知道醉酒后会说出什么话呢,孙家请来的人不全是和他交好的人,有些人只是为了面子上过得去才请来的,难免别人不会摆他一道。
所以曹工立即停杯投箸,老老实实吃起菜来。
同桌的立马有人邀酒起来。
曹工摆摆手,无奈道:“我家的闺女什么脾气你们也知道的,再喝她就该不高兴了。”
邻桌的不知道是喝高了,还是本来就对曹娇娇有莫大的意见,便带着情绪道:“哼,哪里的道理,闺女敢管老子?”
明眼人都知道,曹工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为了挡酒所说的婉词罢了,而且曹工出了名的疼闺女,京城谁人不知?又怎么会败坏曹娇娇的名声?而那人却曲解曹工的意思,说曹娇娇不尊长辈,对长辈指手画脚。
曹工瞧了那人一眼,那人脸颊酡红,喝了酒,胆儿也壮了些,对着曹工的眼神顶了回去。
曹工瞪他一眼再没说话了,曹工和孙家是什么关系,不到万不得已自然不会让孙家人难看。
小插曲就这样过了,也没人劝曹工喝酒了。
这边小插曲刚停下,偏偏有人不肯消停了,孟柔一声娇喊:“糟了,我的鲛人泪呢?”
声音不大,偏偏鲛人泪三个字吸引人,孟柔得到这御赐的宝物之后可没有少显摆,如今京城贵女们听到了她的叫声,自然都将耳朵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