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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昭伸出一根指头戳他脑门,道:“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你。”

曹宗渭按了按贺云昭脚底的几个穴位,闷闷的声音从她足下传来:“谁敢传?再说传也不怕,我爱妻护子,不逛青楼不纳妾,当是男人中的典范。”

除开贺镇东,贺云昭很少见到有男人有这等自觉,她任由他捏着脚,胳膊撑在膝盖上,两手托着下巴问他:“侯爷何以有这等想法?”

曹宗渭脱口而出:“娶妻不易,娶夫人更不易,夫人以前过的也不容易,我自该倍加珍惜。”

女子向来不易。男子再不济,尚能出力拼命建功立业,女子只能却全凭父母兄弟疼爱才有好出路。何云昭出嫁前在娘家过的并不好,曹宗渭自参与过何伟业夫妇闹伯府的事情之后,自然更加怜爱贺云昭了。

直到水温了,文兰文莲从前院回来了,夏秋夏玲也换好了衣裳赶了过来,进屋给贺云昭找好了干净的鞋袜,伺候着她穿上。

绿意进来说水烧好了,贺云昭便先一步去沐浴,待她沐浴过后,着中衣躺在床上的时候,忽觉肚子一阵微痛,便猜着是月事来了,往下身一看,却是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便没让丫鬟去拿月事带。

曹宗渭沐浴完了进来的时候穿着一件窄袖中衣,敞着胸口,露出结实的麦色胸膛,他踏着靴子往床边走,看贺云昭眉间似皱,问道:“怎么了?”

贺云昭一手支颐一手捂腹,道:“被你说准了,许是月事要来了。”

曹宗渭上床钻进被子里,替她轻柔小腹,小心翼翼道:“这样舒服一点没有?力道重不重?”

贺云昭和他裹在一床被子里,躺在床上点了点头,道:“好一点了,不过这回痛的奇怪,往日都是来之后才痛的。”

“许是淋雨着凉了,方才我见你鞋边都湿透了,还好泡了脚,不然更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