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是她私自改造的,也没有请示过左翎。万一要是他介意怎么办?毕竟当时他搬出去的时候可也没说他不会再回来的嘛。
聂青鸾觉着,依着他一个大男人还认床的尿性,不定的哪天他脑子一热又要搬回来住怎么办?
她是好说了,随便的找个房间搬了过去再改造一番也就是了,可哪晓得左翎到时会不会因着她擅自改造他的卧房然后大发雷霆?
聂青鸾觉着,左翎这个煞神若是大发雷霆了,那就得有流血事件了吧?
而首当其冲的估摸着就会是她了。
是以当左翎抬脚要进卧房的时候,聂青鸾的心里那叫一个七上八下啊。
但貌似他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之后,唯一的反应就是嘴角些微的抽了两下,其他的都是一切照常嘛。
还是说他其实是内心越生气,面上就越面无表情?
但直至左翎在桌旁坐了下来,也没见他有什么生气的表情出现啊。
聂青鸾提着一颗心,将斗篷解了下来递给了青儿,而后也去桌旁坐了下来。
其实在坐下来之前她内心也是纠结了一番的。
纠结于到底坐在哪里的事。
这坐对面吧,虽说是离得远,可抬头就能看到对方的目光。可这坐旁边吧,虽说是不用抬头就能看到对方的目光,但那又离的太近。。
总之这怎么坐特么的都觉得不爽啊啊。
最后聂青鸾只好一狠心,想着,妈的,豁出去了,死就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