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直言不讳:“什么事都没有,挺好的呀。”
“您之前纯属想多了,爸爸和奥斯菲亚的皇帝都显得挺正常挺平静的。”白杨想了想,复又追加道:“奥斯菲亚的皇帝也没给爸爸什么难堪看。”
就是因为白一寒的交代——
白杨才会在蝎尾座格外关注温迪,生怕他和普莱米斯会有冲突发生。
“这样就好,我就安心了。”白一寒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和你爸爸之前……这次又着重点出要见你爸爸,我很担心他们之间会发生不愉快。”
白杨点头应是:“我也是这么担心的,但不管,奥斯菲亚的皇帝过去和爸爸的关系如何,可他现在不管怎么说都是被星际联邦承认的帝国皇帝了。不至于这点气量都没有,斤斤计较着非得找爸爸纠结昔日的那点小恩小怨吧……”
“的确啊。”白一寒叹出了口气。
过了会儿,复又问道:“只是不知道他这一回为何非要见你爸爸,还把这个要求作为和谈的条件着重提出。”
他总觉得他们应该疏忽了些什么。
但他去问温迪——
温迪又不肯和他说。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见爸爸,反正我是没能从他们两个之间看出什么古怪的地方来,他对爸爸的态度很平常,倒是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但我觉得他对爸爸应该是没有恶意的,说实在的我对奥斯菲亚皇帝的印象并不算坏,甚至隐约还算有点好感……”白杨什么也没多想,闲话家常道:“只可惜,就我们的立场而言,我们注定是要站到对立面的。”
白一寒看着他,动了动嘴唇,有点想说些什么。
但话到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