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爷的家产虽然有祖上累积下来的,但他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虽然谭宏逸说的这些话在理,但是谭老爷会看不出这其中的蹊跷?
当下他就微眯了双眼,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谭宏逸,然后斩钉截铁的就说道:“你自小到大什么时候为人说过情?那个薛姑娘在你心中的分量必然不低。说罢,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谭宏逸一窒。随后他苦笑:“她巴不得压根不认得我才好,又怎么会同我有什么关系?”
见谭老爷要说话,他就说道:“父亲,我自小从来没有求过您,现在就当我求您,不要去为难她。左右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她就会离开这里,您就再忍这几个月吧。”
谭老爷不说话,只看着他。很显然,一方面他在猜测谭宏逸为何会将薛嘉月看得这样的重,另外一方面,他还没有放弃为难薛嘉月的事。
他的这番心思谭宏逸如何会不明白?当下他轻叹了一口气,又说道:“父亲,若您还想要我这个儿子,那您就不要去为难她。不然,我的性子您也知道,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说着,他转身就走,背影在仲秋的日光中看着竟有几分萧瑟孤单之意。
而谭老爷只被他这一番话给气的暴跳如雷:“他竟然敢威胁我?做儿子的竟然敢这样威胁做老子的?我就偏要去为难那个小姑娘,看他到底能做出什么事来。”
掌柜的见他们父子两个这样的闹脾气,只噤若寒蝉,一句话都不说。
就见谭老爷在亭子里烦躁的转了几个来回,然后忽然如泄了气的球一般,瘫坐回了椅中。
“我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儿子,胳膊肘朝外拐?”他无奈的叹气。
不过他也明白谭宏逸性子倔强之处,说出的话必然就能做到,所以一时倒真不敢对薛嘉月轻举妄动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