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以蔽之,人性本贱啊。人追着你跑的时候你不稀罕,人不待见你的时候你倒是往上贴的挺欢。
他没有说话,返身又走进了客栈里。
顾湄倒是高兴的很。最好他主动的走开了,这样还省得自己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逃走。
但不过一会,他又重新出来了,站在那里,沉着一张俊脸,没有说话。
六月的天,日头大的很。顾湄很快的就有些不耐烦,手中的包袱一甩上肩,迈步就想走。
身后一麻,全身瘫痪,这么想动又动不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眼睁睁的看着廉晖沉着一张脸走了过来,抱着她就走到了大堂中,将她放在条凳上坐好,而后眼光那么冷冷的扫了一眼堂内,虽是六月的天,但堂内的各人接触到这冷冷的眼光,无异于兜头倒了一桶雪水下来,全身都发冷。
气压太低,各人抵抗不住,纷纷结账走人。
顾湄心中暗暗的叫苦,一时闹不清廉晖这是要干什么。
原来我们的廉少侠刚刚被顾湄这么一气,瞬间脑中开窍,觉得与其天天被她这么气着,倒不如主动的来点霸道的。
他记得曾经有位朋友跟他说过,这女人呐,最是口是心非,口中说着不要,其实心中就是想要,她们的话你得反着来听。所以廉少侠自然而言的就以为,顾湄口口声声的说让他以后不要管她,那其实心中就是希望他管着她。
很好,从现在开始,他也愿意管着她。
他那位朋友还曾道,这女人呐,最爱的就是强壮霸道的男人。廉晖一时就觉得,这个强壮,自己应该是有了。至于这个霸道,他也是可以勉为其难的学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