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廉晖面上平静的神情告诉他,他说的都是真的。只要他想要,他随时都可以要。
而她根本就没法反抗。参见刚刚的那幕路上强吻,她手脚完全被禁锢,连舌头都被他紧紧的吸着,想缩回来都不成。
顾湄好想哭。这么无助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廉晖你大爷的,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还不过来?”廉晖的声音更冷了。看着她的神色开始有些不耐,似乎她再不过去,下一刻他就会自己亲自过来动手提溜她过去一样。
等到他动手的时候自己还能落到半分好?顾湄纵然心中再不愿,也只得松开了抱着的床柱,一步三挪的走到了桌旁,慢慢的坐了下来。
这中间她一直在戒备的看着廉晖,只要他有一个暧-昧不明的动作她就会立刻转身就跑。
廉晖看着她,忽然就想到了幼时随朋友去打猎,看到了一只小兔子,竖起了长长的耳朵,满是戒备的看着他。
很可爱。他一向面瘫的面上竟是隐隐有了笑意,伸出手来就想去摸顾湄的耳朵。
顾湄一直都在戒备的看着他。一见他抬手向她伸过来,立即就开始向后弹跳。
彼时她刚刚走到桌旁正要坐下,这一跳,没考虑到身侧正有把椅子。而她又是惊慌,不慎之下脚兜都了椅子腿,身形不稳,往后便倒。
廉晖见状,早已是迅速起身,长臂一伸之间,已是准确无误的就将她圈入了自己的怀中。
顾湄一抬头,就正好看到廉晖的一张俊脸近在迟尺,望着她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