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我躲在这门后是特地跑来看活春-宫的吗?这两个人这么快就勾-搭上了?
但下一刻,廉晖的双眼似是有些清明过来。他伸手推开如玉,长眉紧皱,望着她没有说话。
他推的这一下用力应该很大,因为顾湄很清晰的听到了一声闷响。她也听到了如玉压抑着的痛哼声。
但如玉非但没恼,反而还是在笑。
与这几日顾湄看到的柔弱的笑纯善容不同,此时的她可谓是笑的媚惑至极。
“公子。”她一面慢慢的爬了起来,一面口中还含了蜜似的叫着廉晖。
作为一个旁观者,顾湄现在真心是傻了好嘛。她在纠结着,我这到底要不要冲出去?
如玉已经站了起来,柳腰款摆,一步一步的朝廉晖走去。
而廉晖现在的脸上,真可谓是,风雨欲来风满楼的那种压迫感,看起来很吓人。
“什么药?”
他的话还是一向的那么简洁明了。但顾湄听得出来他的压抑。
如玉巧笑倩兮:“公子,奴家并没有什么恶意。公子大可不必躲闪。过来好好的疼爱奴家就是。”
但廉晖还是冷着脸重复了刚刚的那一句话:“什么药?”
如玉的脸色稍微的变了变。可能是想不到,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刨根究底的追问这到底是个什么药的问题,而不是直接化身为狼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