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一步,廉晖就只能退一步,甚至是两步。
顾湄终于听到了脚步声渐渐远去的声音,似乎他还很好心的给她带上了门。
心中舒了一口气。但那口气还没舒出来呢,她的那颗心又提了上来。
啊啊,外面还有如玉在呢。人现在虽然是昏迷的,但不是正方便廉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廉晖那厮,那厮不会真的是抗不牢了,跑去找如玉泄-火去了吧?
一想到这,顾湄就由不得怒火上升。自己可以随便跟廉晖说,你去找如玉去啊,但自己可以说,廉晖他就不可以做。
廉晖他要是真的敢这样做,不阉了他,她顾湄就不姓顾。
顾湄怒气冲冲的拉开了门,怒气冲冲的就走了出去。
但一出去,四面都看了一遍,依然只有如玉衣衫不整的平躺在那,而廉晖,不见踪迹。
他跑哪里去了?
一回头,却看到屋外的院中正站了一个人。
其时雷声正大,雨如瓢泼。顾湄也就是那么一错眼的功夫,看到雨幕中站了一个人。
但待得看清楚那个人时,顾湄脚下一软,就差点趴了下去。
黑衣黑发,湿淋淋的贴在他身上。但一张英俊的脸却现出几分苍白来。
“廉,廉晖,你这是,这是在做什么?”
顾湄慢慢的走了过去,扶着门框,才能勉力让自己站稳。
廉晖闻言苦笑,轻声的道:“红摇,我,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但我又不愿意在未成亲之前就要了你,所以我只好站在雨中,让自己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