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不言而喻。她没有反抗的资本,她只有默默的承受,然后寻找时机逃跑。
慕容湛的乌将军直直的竖着,距离她很近。近的只需要她稍微的往下坐那么一点,那就能触碰的到。
早死早超生。本着这样的想法,顾湄反而心中豁然开朗了。
反正她今天是逃不脱这贞-操被夺的命运了,反正她知道慕容湛不是她亲哥,她没有乱-伦的这个心理压力,反正他慕容湛长的这么美,搁哪里去都能算是个极品,反正她就算是找了个这么免费的鸭,而且看起来还很器大的鸭。至于这活好不好的问题,她还是忽略不计吧。
反正不就一层膜的问题。跟命比起来,这层膜就算不得什么了。
可顾湄还是很想哭啊。这种阿q精神,该说是好呢,还是不好呢。
慕容湛的目光一直在望着她的下面,不带一丝移动的。
唔,粉色的,亮亮的,上面还有水光润泽。
那水光是刚刚被他用怎么出来的,不知道为何,他心中忽然就有了那么一种,自豪的感觉?
你没救了慕容大爷!
顾湄被他盯的面红耳赤。她好想很豪爽的说着,你大爷的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赶紧来了算了。姑娘我不耐烦你这样磨磨唧唧的。
早死早超生啊啊。
但她毕竟还是个姑娘家,甭看平常什么小簧片什么小黄书看了无数,轮到实际行动时,还是面皮太薄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慕容湛又伸了两根手指下去,轻轻的来回摩挲着她的下面,然后将混合了那可疑的亮晶晶的液体的手指如那天一样又含到了他自己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