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湛对她表白心迹,卑微的请求着她的原谅,她口中答应着他说的所有,可是她随后就对他下迷药,捅刀子,甚至是点死穴,这三样事哪一样都够慕容湛将她千刀万剐虐过来再虐过去的了。
顾湄觉得她现在真是烦透了。她刚刚怎么就跟被谁附体似的,就那么一心的想着要逃离他身边呢?她不喜欢慕容湛那样对她,那她完完全全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解决啊,她又不是不知道慕容湛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货。
她怎么能这样?当时她怎么能下的去手?现在想起来,她觉得她实在是太矫情了。慕容湛都已经那样妥协了,她还矫情个什么劲啊。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都已经那样对他了,她哪里还敢回去?她现在只能索性心硬到底,一直往前跑了。
她骑着马沿着官道一路前行。待到了两条岔道的分岔口,她翻身下马,将马驱赶到其中一条岔道上。
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那匹马四蹄奋起,灰尘飞扬,瞬间已在她的视线中消失。然后她四周左右看了一看,没有走另外一条分岔口,而是就近挑了条荆棘丛生的小路就往那里跑了。
这样不管谁在后面追她,都一定会以为她一路骑着那匹马跑了。那个人就一定会沿着马的足迹去追他。就算他觉得她会耍了计谋,实者虚之,那他也一定会沿着另外一个分岔口追过去,而绝对不会想到她其实就是挑了一条跟那两岔道八竿子打不着的一条小路跑了。
顾湄觉得这样很好。这么多年的电视剧毕竟不是白看的,烟雾弹她还是稍微会放那么一点的。
顾不得小路旁边的荆棘将她的衣服都勾破了,甚至有的荆棘都将她的手划出了小口子,她都丝毫不觉得痛。
沿着那条小路跑了一会,就是一个相对比较空旷的地方了。她这才喘息着停了下来,打算先将体内的红线蛊给解了。
解红线蛊需要的那些药材她早在洛阳的那个小院子里就都准备好的了的。跟那些迷药一样,她藏在了那朵珠花的其中一只中空的珍珠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