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撕裂,血液浸湿了衣服。
郎俊天仿佛感受不到疼痛,继续挑衅道:“你流着我郎家的血,永远都抹不掉。”
郎君羡沉默了半晌,忽然笑道,“那又如何,如果郎家消失了,千百年后,谁还会知道?”
“你想做什么!”郎俊天这才害怕起来,在他心里,妻子儿女,都比不上郎家来的重要。
而郎君羡显然已经抓住了他的七寸。
其实他一直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置这两个人。
当年母亲为了救他,被郎俊天亲手杀死,最后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而他自己,因为喝了郎俊天灌得汤药,变得半人半妖。
郎君新心中的郁气深埋这么多年,现在终于找到了可以尽情发泄的出口。
抓住了敌人的命脉,郎君羡又从容起来,他不慌不抗的坐下。甚至还慢吞吞的喝了一盏茶。
密室里安静的可拍,只有郎俊天的喘息声。
“你到底想做什么?!”郎俊天不安的质问,“郎家已经是你的了,你还想怎么样?”
郎君羡慢条斯理的放下杯子,轻声附和,“是啊,我还想怎么样呢……”
眼神转了一圈,落在了郎知章身上,“爷爷,你说我该怎么做?”
郎知章的情况比郎俊天更糟糕,他的年纪太大了,一旦伤了元气,就很难恢复过来。
闻言,他虚弱的抬起头,浑浊的眼睛微微眯起,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孙子,“是我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