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会他,我自顾自地继续喃喃道:“今日皇上同皇后在花园赏花,皇后累了,便用了皇上的轿子。”
这人的运气的确是“好”到了极点,这百年难遇的事竟正好被他给逮上了,话说回来,若有机会带他去抽□□,倒是指不准是怎样一番情形了。
“你想把我怎么处置?”那人轻哼了声,抬头看我,但因伤势过重,这些话道出也平添了几分无力的感觉。
我皱了下眉,道:“你的伤最好尽快处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上前我欲去触他的衣衫,眼前却有光色一闪,便有股凉意自我的颈边透了过来。
我颇有些无奈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别扭?明明已经拿不稳这把剑,却还要这般倔强。
我直视他的眼,一如丝毫没有留意到他抵在我脖子上的剑,一脸平静道:“如果我要害你,方才大可叫人将你捉了去,哪还用现下这般麻烦。要生还是要死,你自己选择。若是不想留命去反清,那也请你挪一挪地别脏了我的地方。”
这番话说出口时我自己也愣了。
这样的不留情面,这样的漠然,当真是出自我的口么?
转念间我的嘴角已多了丝苦笑,到底是在这宫里待久了,怎么感觉愈发不似自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