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对上江衡深不见底的双眸,她想起这辈子最主要的目的,于是挠了挠脸颊问道,“到时魏王舅舅也去吗?”
江衡转着手里的茶杯,缓缓应了声:“去。”
他果然会去,那她就更得去了。平常就没多少机会接触,当然得趁着围猎大赛表表忠心,省得他登基之后,第一个收拾的便是陶家。
就目前的情况看来,他应该不讨厌她吧?
陶嫤来回琢磨,最终也没能得出个准确答案。
既然他们下完棋了,她便没理由再留下。陶嫤跟殷如告退后,便先一步离开了棋室。
听说当晚楚国公把江衡留下用膳,可惜陶嫤跟殷岁晴在摇香居开了小灶,没有到正堂去。
她其实想问问江衡,他曾说帮她锻炼将军的事还作数吗?上回因为父母和离,她违背了两人之间的约定,也不知道他生气没有,还会不会带她去丘夷山?
如果能去就好了,她就不用每天这么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接近他。
陶嫤吃得两边腮帮子鼓鼓的,偏偏模样还很惆怅,殷氏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脸颊,打趣道:“怎么了,有心事了?”
陶嫤连忙嚼了嚼吞下去,软绵绵地嗔道:“阿娘,我哪有什么心事啊,我想什么还不都告诉您了。”
想想还真是,这小姑娘素来藏不住心事,一有什么事头一个便找她商量。殷氏对她的话深信不疑,笑着问了句:“那方才你在烦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