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靖让周围的人都安静,贴在她身边听她说话。
“周溥给我……药,在柜子……”
陶靖竟听明白了,避免耽搁时间,抱着她就往重龄院去,一路上双臂都在颤抖,生怕一个不及时,叫叫就没了。
路上陶嫤疼得厉害,在他怀里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床边守着陶靖和陶临沅二人。
陶嫤睁了睁眼,有些惘惘,“阿爹,哥哥?”
再往边上看去,周溥也在。
陶靖和陶临沅见她醒了,终于松一口气,“叫叫感觉如何,还疼不疼?”
陶嫤摇摇头,倒是不怎么疼了,就是喘气仍有些困难。她让丫鬟把自己扶起来,语气虚弱,“我心口闷。”
闻言,陶临沅赶忙让周溥上来查看。
周溥正色,眸中露出担忧,并起二指在她腕上诊断片刻,又看了看她的脸色,从崔夏手里接过笔纸写道:“三姑娘心口有疾,气血淤塞,才会觉得闷。想来是前几日去山上的缘故,这几日应当好好留在府中静养,切莫再四处走动。”
听周溥这么一说,陶临沅自责不已,“早知如此,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去那围猎大赛。”
“阿爹别这么说,是我求外公去的。”陶嫤声音低低的,唇边噙着浅笑,安慰他道。
陶靖见周溥还在写字,问道:“周大夫还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