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嫤又问:“除此之外没别的了?”
秋空一顿,摇头道:“没别的了。”
陶嫤放心了,只要没做什么丢脸的事就行。
昨晚江衡也留宿在别院,陶嫤本打算跟他一起用早膳,但是停院里下人说,魏王一早就起床会魏王府了,连早膳都没顾得上用。
陶嫤听罢,遗憾地扁扁嘴。
昨天不是说没事了么,怎么还是走这么早?
此后一段时间,江衡每隔两三天便来别院一趟,不过他每次来,待的时间都不超过一个时辰。
有时候陶嫤想跟他套近乎,他却平静得很,让她不知该从何下手。
这是干嘛?前几天吃饭时不时还好好的吗?
陶嫤很纳闷,今天又是如此,江衡刚来半个时辰就要走,连午膳都不留下一起吃。
这回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走,陶嫤走到他跟前,拦住他的去路,“魏王舅舅这几天很忙么?”
江衡摇头,“不忙。”
陶嫤毫不拐弯抹角,“既然不忙,为何您连陪我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小姑娘满脸严肃,端是不问道答案不肯罢休。
江衡低头凝睇这张稚嫩的小脸,许久之后,唇角弯起一抹笑,“万一你吃醉虾再吃醉了怎么办?”
陶嫤脸一红,这事委实怪丢人的,原来他是介意这个,那真是太好办了,“我以后不吃就行了。”
江衡抬手,下意识想摸她的脑袋,想到什么又放下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