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被人打伤了腿,至今都没有好,是以走路一深一浅,“你们也看到了,因为帮你们办事我才被打成这样,如今你们还想让我干什么?”
堂屋跟外面一样简陋,桌椅上积了不少灰尘,不知道多久没擦拭过了。赵武让她们坐在椅子上说话,何玉照嫌弃地皱紧了眉头,她不愿意坐,索性站着跟他说话,“这次要你做的很简单,只是动一动嘴皮子的事。”
赵武问:“什么事?”
何玉照早已想好计策,徐徐道:“魏王散布消息,说广灵郡主在去普宁寺的路上被人危害,让城中百姓以为她是受歹人所害,其实不然,那天你们做了什么,自己心里应当清楚得很。她的清白还在么?我只要你把那天的真相说出去,让百姓清楚那天究竟发生什么就行了。”
何玉照有所不知,那天江衡赶到得及时,没让他们得逞。她以为陶嫤已经被坏了清白,其实不然,陶嫤仍旧是完璧之身。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人男人碰到了她的肩膀,后来那个人还被江衡砍掉了两只手。
赵武思忖半响,不大能相信她,“我要是说了出去,不会被魏王发现么,到时候他再把我抓走怎么办?那我可没本事逃出来了!”
何玉照让他放心,她绕着房间走了两步,“魏王是我的舅舅,我若想保你安全,他能说什么?”
话音落了许久,都没听到回答。
赵武看向她的身后,表情很有些古怪。
何玉照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她定在原地,冷声质问:“你看什么?”
有一道平稳失望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玉照,本王从未想过竟然是你。”
她霎时僵住,泥塑一般僵在原地,张了张口,说不出一句话来。
从她进屋开始,他便一直在屏风后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