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岁晴放宽了心,见她听话,便不像之前那样拘禁着她,允许她出门走动走动。
前几天被罚去后院做粗活的白蕊玉茗总算回来了,陶嫤心里欢喜,不如前几天抑郁。她们在后面干了几天粗活,各个都憔悴不少,见着陶嫤既欣喜又惭愧,一个字都没抱怨。
翌日清晨,散朝之后,江衡直接去御书房求见皇上。
他到时,书房里还有一个人,穿着青色袍子,正在为皇上扶脉。江衡行礼,唤了声父皇,走到跟前才看清此人的脸。
面如冠玉,容貌隽秀,正是陶府曾经的周大夫。
周溥起身向他行礼,没有声音。江衡让他免礼,对短榻上的皇上道:“父皇可是身体不适?”
皇上摆了摆手,模样瞧着矍铄得很,不像是有什么大病。“坐罢,没什么事,就是想让周大夫帮朕把把脉。”
江衡没有坐,看向一旁的恭谦而立的周溥,“儿臣此番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他来时已经准备好了说辞,如果皇上不同意,他便用别的理由说服他。
皇上从榻上坐起来,淡淡地问道:“是为了陶府家的小郡主?”
昨晚庄皇后曾跟他提起过,是以他目下有个心理准备。
言讫,一旁周溥微僵。
江衡道了声是:“儿臣想娶她为妃,请父皇赐婚。”